第7章(1 / 2)

之所以叫花间巷,是因为整个帝都乃至全九州最著名的风月场所花间一壶酒就坐落于这条巷子正当中的位置。

因为名字太长而且比较拗口,所以熟客们还是比较喜欢称呼它为花间酒。

此时此刻,在花间巷最靠外的一处偏僻角落里。

翠花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清绝的白衣青年,眼中闪过万点流光。

想俺翠花在这摆胭脂摊摆了这些年,之前一直觉得隔壁的隔壁那家花楼里的菊仙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然而今天见了这位公子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神仙,恐怕整条街的姑娘加在一起都及不上眼前这位公子半分,不对,花间酒的头牌良宵姑娘或许能及上一点,可惜俺没见过,不过如今见了这位公子,就是把天下再好看的姑娘送到俺面前,俺也懒得分神去看。

月清尘看了看眼前一脸激动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绿衣少女,心中犹豫了一下,然而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对少女温和道:冒昧打扰了,在下初临此地,对这里还不太熟悉,刚刚在外面听同行人说一定要来这帝都最有名的赌坊一观,本想拉他离开,然而一眨眼他人就不见了,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舍弟前来寻找,只是不知这赌坊究竟在何处,若姑娘不嫌麻烦愿意告知,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扯出这么个谎来,希望君小团子记得之前进街时自己叮嘱过的话,不要拆自己的台。

姑娘?月清尘看着眼前久久没有反应又突然满面潮红的少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依然没有反应。

哥哥,这位姐姐似乎耳朵不太好使,要不我们换个人问问吧。君长夜扯了扯身边人素白的衣袖,十分配合地提议道。

啊,谁说俺耳朵不好的,翠花登时回神,发现原来说话的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当下也就不计较什么,对着月清尘作出一副娇羞状,羞答答地回答道:

奴家耳朵好使的很,刚刚是在思考路线来着,公子说的最有名的赌坊,应当是花间一壶酒,诺,就是离这里十座花楼之后那家最大最气派的,牌子上标的挺明白,公子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只是,那种场合不适合小孩子去,不如,

翠花停顿了一下,在看了君长夜一眼后接着道:不如暂且把这孩子留在这里,奴家可以替公子照看着,让他安安全全地等到公子回来。语毕,又是郝然一笑。

啊,啊,要是这小公子留下的话就可以再多看白衣神仙一眼了,翠花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有些道理,月清尘对翠花笑了笑,随即俯下身来摸了摸君长夜的头,温和道:阿夜,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要听姐姐的话,不要乱跑,我一会就回来接你。

好,哥哥一定要快点回来。君长夜颇为认真地答道。

月清尘对君小团子点点头,又对着翠花道了声谢,随即转身走向了花街深处。

翠花继续痴迷地望着那抹素白衣衫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打算好好照顾一下那位一起来的小公子。

然而,这一回神,她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

只见原来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半点小孩子的影子。

第11章 花间酒(下)

俗话说得好,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此时此刻,虽然既不月黑,也不风高,周遭灯火通明、花红柳绿的青楼勾栏中还不时传来筝瑟之声靡靡之音和嫖客鸨儿调笑的轻浮浪语,但在这奢靡暧昧的气氛之下,却偏偏像是隐藏了什么无形的怪物,在暗中窥伺着这片风花雪月之地。这肃杀感觉虽无形无踪,却无端端地叫感官敏锐之人生出一种脊背发凉之感,就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月清尘走在花街上,一边端详着周遭景象,一边想着自己即将有可能面对的场面。

他还记得,在原来的设定中,这传说中作为九州第一风月场所的花间一壶酒,其实并没有世人所熟知和津津乐道的那么简单。要知道,虽然这花间酒从表面上看仅仅是一个在风月场上出众的娱人场所,从事业务的范围多且广,堪称帝都第一娱乐品牌,但在其背后,实际上隐藏着一股虽几乎不为人知但凡所知者无不谈之色变的庞大力量。

琅轩阁。

月清尘默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还是禁不住有些头痛。

当初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设定出这么一个五界通吃的神秘情报组织来着?

好像是因为几乎所有他看过的修真文里面都有一个类似这样的机构来着。

早知道当初就不迷信盲从了,若非如此现在问题也不会这般麻烦棘手。

只能希望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会有琅轩阁的贵客督察组驾临此处了。

站在花间一壶酒华丽繁复的牌匾之前,看了看那上面花里胡哨的五个大字和门口迎宾的十六位花容月貌彩衣少女,月清尘最终还是整了整衣衫,朝着花间一壶酒的正门走去。

与此同时,在距离花间一壶酒三座花楼之外的某个隐蔽街角拐弯处,君长夜负手胸前,斜倚在死角处的楼壁上,目光冷冽,幽深如潭,所望之处,正是月清尘刚刚站立的地方,周身气韵沉静萧索,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天真稚子的模样!

哟,终于装不下去了?一道苍老声音桀桀怪笑道,分明是只狼崽子,却偏偏要装成乖乖咩咩叫的小羊羔,连我看着都难受,还真是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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