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阮惜时已经付了钱,把烟花递给他,强装不介意地笑了笑说:“没事,过节嘛,一年才一次,图个热闹,二十块钱对我们现在来说也不算什么,我长这么大都没放过烟花呢。”

他话是这么说,但陆择还是知道他想满足自己的愿望,陆择紧紧握住阮惜时的手,郑重地跟他说:“我以后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阮惜时为了不让他这么愧疚,狡黠道:“现在用的钱就是你赚的呀。”

陆择也笑了起来:“那我就再多赚一点,争取过年的时候能让你随心所欲地放烟花玩。”

阮惜时闻言笑弯了眼,应道:“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村里的镇上有好多饼厂,小时候跟着妈妈和她的朋友去定做过饼,听说有人家里红白喜事摆酒请客送礼用的饼干都是去饼厂定做的,有一种米糕饼超级好吃!

至于烟花嘛,我记得我第一次放烟花是在爷爷教书的初中,那年中秋节爷爷看别人家小孩都有烟花放,然后给我买了一捆,中秋节那时候没有假的,不过晚上学生们可以搞晚会自由活动,我们去楼顶放烟花,我不敢拿着放,然后我那捆烟花全给大哥哥大姐姐们拿去玩了,我就躲在我爷爷怀里偷偷地看哈哈哈。好多年前的事了,突然才想起来的,我一直以为我第一次放烟花是家里生活好一点的时候我爸给我买的,写这章的时候才想起来在那之前爷爷已经给我买过来玩了_(:з)∠)_

我爷爷对我特别好,我小时候我爸妈要带我弟弟就把我丢爷爷奶奶家,一直带到我四年级才回我爸妈家,我跟我爸妈关系特别差,吵架的时候还满村喊我是我爷爷奶奶的孩子,不是他们的2333,可惜爷爷走了一年了,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也不知道写完这篇文我能释然了没有_(:з)∠)_

第71章 秋22 [VIP]

中秋节也是村里的大节日,中秋节前夕就有人家包粽子做发糕, 但阮惜时觉得他家就他跟陆择两个人, 吃不了多少东西,有月饼就差不多了, 就没有做这些。

倒是隔壁李婶家包了粽子,刚出锅就拿了几个过来,热气腾腾的, 阮惜时接过了,又塞了几个柑子给她拿回家。

这些柑子不是在镇上买的,而是去隔壁村的柑子园摘的,隔壁村已经靠近省道,交通便利, 村民们种了很多果树,还搞起了农家乐。每逢果子成熟的季节,果园就对外开放,顾客们可以免费进去观赏, 但是摘的果子要论斤称,出来时付钱。

不过这样果园就省了不少人工费运输费,价钱就比较便宜, 更重要的是客人能自己体验摘果的乐趣,摘的也是新鲜的水果,所以每年都有不少客户从镇上从县城里赶来摘果。

去镇上购物那天阮惜时没有买水果, 陆择以为他是忘记了,就提醒了他, 结果阮惜时跟他说水果可以去果园买,然后第二天他们就去了隔壁村的一个柑子园摘了几斤的青皮柑子。

陆择第一次进柑子园,觉得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柑子树几本只有成年人那么高,枝头上挂满了青青的圆圆的柑子,把枝头都压弯的,有的垂到地上,很容易摘。

他看着墨绿色的柑子,怀疑地问阮惜时:“这样的柑子真的能吃吗?”

柑子园是可以给客人试吃的,只是浪费的话就要按十块钱一只罚款,阮惜时摘了一个下来,当场剥开,给了他一半,空气中突然就充满了柑子皮的苦涩味道,让人闻了就泛口水。

陆择犹豫地接过柑子,看阮惜时吃了,他也掰了一片放进嘴里,像英勇就义那样闭着眼咬了下去。

阮惜时见他这副夸张的表情,笑着问他:“怎么样,酸吗?”

第一口是有点酸的,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是正常柑子应有的酸度,而且酸过之后就品出一点甜味来了,总之是酸酸甜甜的,解渴。

陆择把剩下的几瓣柑子吃掉,跟阮惜时说:“还挺好吃的,我们摘几斤回家吧,说不定放的时间久了会更甜。”

然后他们就摘了五斤柑子回家,陆择闲着没事做的时候就拿一个出来剥了慢慢吃,如果阮惜时在,他就自己吃一瓣,给阮惜时喂一瓣。

阮惜时晚上要改学生们的作业,需要很认真,两只手都腾不出来,陆择不忍心自己茶独食,就时不时喂他一口。阮惜时冷不丁被他喂柑子,哭笑不得地跟他说:“我自己剥一个吃就好啦。”

陆择却说:“没事,你改你的作业,我喂你就好了。”

有的时候阮惜时改作业改得忘我了,也看不清陆择递过来的柑子,张嘴就咬,好几次啃在陆择的手指头上,吮了两口才发现口感不对。

陆择常常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而心悸,他忍不住想对阮惜时做更深一步的交流,但又怕吓到阮惜时,只能自己暗自抵抗着汹涌的欲’望。

不止是李婶家给他们送了粽子,中秋节前一天下午,张智超突然来访,还提着一大块发糕,见了阮惜时就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说:“时仔,我阿妈让我给你送发糕来。”

阮惜时连忙出去迎接他,他把发糕放好,拿出柑子给他吃,张智超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明明渴望地看着柑子,却不敢乱动。

这是他妈妈告诫他的,去别人家不要乱碰别人家的东西,因为怕他下手没轻没重把人家东西搞坏了还要赔钱,张智超牢牢记着这个。

阮惜时放好发糕回来见柑子还原封不动的,就拿了一个塞到他手里,大大方方地说:“你吃呀,这个柑子是昨天摘的。”

张智超这才慢腾腾地剥柑子皮,放一瓣进嘴里,刚开始吃会很酸,他被酸得眯起了眼睛,嘴上却不停地说好吃。

阮惜时被他逗乐了,把剩下的果子都装好递给他:“你喜欢吃就拿一点回家慢慢吃,帮我谢谢你妈妈。”

张智超接过果子,夸张道:“好、好多!谢谢、时仔!”

阮惜时把他送到门口,叮嘱他慢慢走回家,目送他走远了才折回去。

家里突然多了发糕米粽,晚上阮惜时也懒得做饭了,只熬了一锅白粥,配合米粽发糕凑合着做晚饭。

八月十四的月亮很亮,虽然不够圆,但光辉足够照满大地,阮惜时家的一方天井洒满了银色的月光,都不用开灯就能看清事物。

阮惜时搬了凳子到天井里看月亮,陆择也跟着他坐,还问他为什么今晚就看月亮了。

阮惜时回答说:“因为明天晚上要去看电影,回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趁现在多看一会。”

陆择脸上带着笑,专注地看着他的脸,月光很耀眼,冷冷清清地照在阮惜时白皙的脸上,看起来像白瓷那样细腻。陆择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而后情不自禁地吻住阮惜时的嘴唇。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陆择再也忍不住,直接把人打横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压着继续刚才的吻,他喘着粗重的热气,在阮惜时耳边恳求道:“摸摸我,小阮,宝贝。”

阮惜时被他吻得眼角鼻头发红,他的手被陆择带着往下,接着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很快又被陆择的吻堵住。

陆择在床上折腾了阮惜时大半宿,等安静下来入睡的时候,月亮都已经偏西了,静静地悬挂在天空,光芒依旧冷清而温柔。

阮惜时睡梦中都还记得今天要早起上香,他迷迷瞪瞪地从陆择紧紧的怀里爬起来,跨过陆择准备下床,没想到陆择也醒了,把他摁在身上,又缠着他温存了一会。

阮惜时不适应地坐在陆择腰上,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刚碰到陆择,他就觉得掌心有点痛,嘶了一声。

陆择连忙拿起他的手看,阮惜时的手是少爷手,看起来像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茧子都没几个,细细嫩嫩的,但却因为昨晚过度摩擦,上面留了红痕,一摸就痛。陆择自觉是自己的错,拿着阮惜时的手又吹又亲的,怜爱地哄道:“都怪我,吹吹就不痛了。”

阮惜时想起昨晚的荒唐,脸红得不行,他急急忙忙从陆择手里抽/出手,借着尿遁落荒而逃。

村里每逢初一十五就要上香,遇到节日还要放上贡品,阮惜时把水果米粽发糕放到供台上,插了香,陆择就端着早餐进来喊他吃早饭了。

因为是过节,中午阮惜时在卖货郎那里买了一些菜,猪肉,豆腐饼,苦瓜。恰好村里有人挖了莲藕,送了一根过来,阮惜时把莲藕和猪肉煮汤,豆腐饼切片煎得金黄酥脆,跟猪肉和豆豉煮一煮,再来个清炒苦瓜,饭桌上就很有过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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